鸽子成精一叶咕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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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虎(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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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3 老葉不/是/人系列(X

 

(01)

 

AU,藍河-許氏集團庶子,許博遠為父親所取的名字,藍河是母親所取的名字

葉修-人虎

 

 

05.

 

藍河一睜開眼只見自己倚著一隻大白虎,長長的尾巴還一甩一甩的擦著自己的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溜進房間的,明明有將往溫室的門給扣上的啊…

 

什麼叫現實很豐滿,理想很骨感,藍河開始深有體會,本來想請人來照顧葉修,但是考慮到太多事情以及害怕葉修受傷害,藍河最終還是捲起了袖子,凡事親自處理藍河才放的下心。

 

所幸葉修也不是很難照顧,就是…不太像一般的動物,比如…人性過了頭,不過這樣對藍河來說反而比較輕鬆,因為現實還有太多事情要處理,比如許氏企業裡由自己掌管的公司,雖然是間很小的公司,但藍河仍盡心盡力管理,公司也被經營的有聲有色。

 

不得不提藍河養了葉修的好處就是藍河已經不會在公司過夜反而是天天準時下班,也記得準時吃飯了,要是藍河在家處理公務而忘了餵飯,葉修會用長長的尾巴拍著藍河的腿,提醒藍河該放飯了。

 

而且自從葉修嘗過床的柔軟及舒適後再也不肯回溫室睡覺了,晚上非得要賴在藍河那張床上,藍河也就由得他去了,只是藍河也養成了不得了的習慣,閒暇時就喜歡靠在葉修那身柔軟的毛皮上。

 

不過這好日子也算到了盡頭,常言到即使你不惹麻煩,麻煩也會來找你,兩名穿著白色大掛的人拜訪了藍河家。

 

「您好,是許博遠先生嗎?我是嘉世生物研究所的劉皓,這一位是陳夜輝研究員,我們是聽說許先生有一隻白虎才來拜訪的…」

 

劉皓將名片放在桌上,藍河抬眼看了一眼,輕啜了口杯中的紅茶,嘉世生物研究所啊…這名字在上流階層裡可是響噹噹,比如…試管嬰兒、人造器官、疾病新藥,或是地下的玩意…複製人、玩弄基因製造各式神話動物,生/化/武/器研發之類的,標準的有錢能使鬼推墨最佳代表,藍河微微一笑,這嘉世集團可是惡名昭彰呢。

 

「其實不瞞許先生,也請許先生聽了莫要生氣,我們懷疑許先生在地下拍賣場所購入的白虎,其實是由盜獵集團由敝公司研究所裡偷走的…」

 

「喔?」

 

「因為那隻白虎對敝所有貴重研究價值,我們希望許先生能夠割愛,當然…敝所是無法出的起像是您拍賣所標下的價格…但會盡量滿足許先生的其他要求…」

 

「喔?但是…貴所無法證明,白虎是由貴所被偷出的吧?」

 

換句話說,就是要用其他的什麼東西來交換葉修,藍河面帶微笑輕輕放下茶杯,另一邊的劉皓則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遂從懷裡抽出了一疊照片,整齊排在藍河面前,照片裡是一張張白虎的身影,貌似是從監視器裡轉錄出來的,藍河拿起一張張的照片,眼裡看著的不是白虎的身影,而是更旁邊一點的東西,雖然攝影機似乎巧妙的避開了某些東西,但是藍河還是從一些邊邊角角裡看出了點端倪。

 

「劉…研究員,這隻白虎不是我買下的那隻…不像,完全不一樣啊…」

 

「但是…我們的人員回報…」

 

「這隻不是我的白虎!」

 

藍河垂著眸子將照片一張張疊好後推回給劉皓,抬起的眼裡沒有絲毫的動搖,劉皓沉默了半響,又提出了另一項要求。

 

「許先生,我知道了,畢竟白虎算是珍稀動物,那麼是否敝所可與許先生合作,一同研究白虎,當然…這些都是免費的,我們也願意盡所能提供一切白虎所需,這是為了這個物種的沿續…」

 

「恕我拒絕,許家已經有合作的團隊了…我不信許家的團隊會比貴所差。」

 

「但是!許先生,您應該知道…」

 

「我也略有耳聞貴所惹出的小小事端,地下拍賣場裡出現的獨角獸及天馬便是貴所的作品是不,不外洩的機密被拿到地下拍賣場?另外前陣子聽聞貴所研究的病毒不小心擴散了,還好Y國政府及時處理……貴所是該徹查一下員工看裡面有沒有內鬼,而非隨便亂槍打鳥隨意將貴所的失誤推拖與他人吧…我還有點事情,恕我先失陪了,春伯,送客。」

 

藍河看著面前臉色瞬間變得陰霾的兩人,嘴角勾起了完美無暇的虛假笑容,而另一邊的老僕隨即向前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送客意圖明顯,劉皓與陳夜輝兩人一前一後忿忿的離開了藍河的宅第。

 

「劉主任,許氏么子看來不如外表軟孺好欺,不過那張面皮,嘖嘖,要是能取得他的完整DNA,鐵定很多人會想購買…許氏么子可是很多人想入手的項目呢。」

 

直到看不見藍河的宅第,陳夜輝才開口,一旁的劉皓轉了幾個念頭,想起前幾日有一個特殊的私人委託,其內容便是關於許氏么子,剛好這個委託也可將研究所的研究進度往前推,劉皓在心裡盤算了會,打了通電話回嘉世生物研究所。

 

藍河在送走兩人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態度表現的如此強硬,但其實只是虛張聲勢,因為許氏根本沒有多餘的資源及心思放在藍河這個庶出子身上,吩咐了下老僕,藍河走回自己的房間,卻意外看到本該懶散躺在溫室曬太陽的葉修,現在卻直挺挺坐在地板上,似是在等著藍河回房,雖然藍河極大限度的給了葉修自由,但葉修能自由在家裡走動的空間也僅限於溫室、藍河房間還得算上那個浴室才成。

 

「我說你啊…究竟是什麼?」

 

藍河將葉修頸上的白色玉石拿在手裡細細磨著,最後整個人攤在了葉修身上,將臉埋進葉修的毛皮裡,一向懶散的葉修則是陀著藍河準備回到溫室。

 

「不成,不能跟你曬太陽,還有些公務沒處理完畢呢…」

 

「咕嚕…」

 

「不成就是不成,在回本家前得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畢才成。」

 

還未踏入溫室,藍河急忙從葉修柔軟的毛皮抬起頭,看著葉修那雙看似水汪汪的大眼,藍河心裡默唸著不能上當不能上當不能上當,但是藍河一坐在桌前開始工作後,葉修卻乖乖趴在一旁,瞄了一眼身旁的葉修後,藍河突然想起了金屋藏嬌這四個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葉修抬起了頭不解的看著被自己的某個念頭雷到幾乎趴在桌上的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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